吴夫人快速拨打算盘,柳盼儿付钱,这才告辞离开。
走出吴家粮铺,李大宝仰着头,歪头看向娘亲,“娘,我们自己也能开粮铺啊?”
柳盼儿抿嘴一笑,“你以为开粮铺这么容易啊?吴家粮铺,在秋收之后,收稻谷,然后存储起来,利用家里的舂米坊,把稻谷舂出来,然后卖大米和稻糠。赚取其中的差价,除去人工储存等各种成本,才是利润。在此过程中,吴家需要雇佣上百个人,弄出来的大米和面粉,才堪堪够卖的。咱们要盖铺子,还要忙碌地里,我还要管理铺子,根本就没法开粮食作坊铺子。”
李大宝挠挠头,“咱们也可以雇人干啊?吴家粮铺能赚钱,我们也能赚钱。”
柳盼儿不急不恼,耐心给李大宝解释,“咱们是外来的,虽然我是镇长,但对当地也不是很了解,也不了解当地人。因为根基太短,我们雇用不到踏实肯干的人,万一有人使坏,在粮食作坊上做手脚,可能会牵扯到人命官司。总之,开粮铺虽然收益细水长流,很稳定,但收益率低,而且麻烦,咱们家的人不能做。”
李大宝恍然大悟,他明白了,是因为赚钱少,操心多,所以娘亲才不乐意,“娘,那你一定有更加赚钱的法子?”
柳盼儿点头,颇为得意,“那当然,所以不要急。记住了,心急吃不了热豆腐。我可是买了半条街的铺子地基,等把铺子全部盖好,我有二十四家铺面。即使我们用不完,但我可以租出去。”
李大宝听到娘亲的话,眉头紧锁,“可是娘亲,咱们家的钱,你都用来购买铺子地基了,盖铺子的钱,你从哪里来啊?不赚钱,咱们就没钱盖铺子。咱们哪有铺子租给别人啊?”
柳盼儿抿嘴一笑,“没有钱不要紧,咱们可以跟钱庄借钱啊?”
“不行!”李大宝坚决反对,“你难道忘了在老家的时候,村里的李七爷,就是因为生病,跟钱庄借了银子,结果利滚利,还不上,最后被打断了腿。娘,虽然你是镇长,但也不能跟钱庄借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