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他们支吾了几句,众人也没有听清他们是说了什么,便灰溜溜的挤出人群,远远躲开了。
牛捕头也在这一刻,走了过来,向商陆道贺。
他还凑到商陆耳边,压低了声音说:
“你小子可以啊,藏的这么深,让我和老马一点都没有看出来。”
说完这句话,他又感慨道:
“当初你还在棺材里,老马就迫不及待的想要他那小舅子,取代了你正役的职位,还是我给县令大人进言,让再等等。幸亏如此,否则我洛水县,就要错过一个英才了。”
牛捕头抬手,拍了拍商陆的肩膀,笑着邀请:
“过两天,我在香满楼里摆一桌,为你庆贺,伱可千万要来,别推辞!”
“捕头给我脸,我一定兜着!”商陆叉手答应。
他明白,牛捕头这是在拉拢他。
谁不想要一个有能力的手下呢?
更不要说,这手下还与另外一个捕头不对付。
但牛捕头不知道,商陆可不想当他的手下,而是一心要上进。
凉棚里的年轻巫官,在三眼面具的协助下,审核完了功过簿,挑出了好几处问题。
主簿早就坐不住了,弯腰站在年轻巫官身旁,不住地擦着脸上汗珠。
功过簿的问题,不止是有错漏,还涉及到了弄虚作假。
虽说是吏房在记录这些,可要没有主簿的指使,他们哪里敢这般操作?
主簿此刻想的,已经不是怎么解释,而是把谁推出去顶罪才好。
一旁的县令,看到主簿紧张着急的模样,只觉得全身通泰,爽到不行。
要不是巫官还在旁边,县令早就哈哈大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