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杜风,已经接受过治疗,双手被包扎成了粽子模样。
用作包扎的白布上面,浸满了血水与药膏模样的黑糊糊。
看着虽然吓人,但是相比三班院里,许多遍体鳞伤甚至垂危的伙计,杜风的伤情要好出很多。
“你的手怎么样了?”商陆关心询问。
“大夫说问题不大,肉虽然被咬的稀烂,幸运的是没怎么伤到骨头和筋。只要好好治疗,后面再学个锻炼手指的功法,就能恢复如初,不会影响到手指的灵活性。”
这个诊断结果,让商陆松了口气。
如果手指头彻底废掉,又或者是影响灵活性,对于一个习武的捕快来说,影响无疑是巨大的。
“没有大碍就好,你也不能掉以轻心,要听大夫的话,好生疗伤。”
商陆叮嘱了几句,拿出从巫祝那里帮他讨来的药膏,让他吃下驱逐邪气,就要转身离开。
杜风自告奋勇:“陆头,让我跟你一起吧。”
商陆见他两只手被包扎的严严实实,连装药膏的瓶子都没法拿住,只能是用两只手夹,便摇头婉拒。
“你这模样,跟着我出去也帮不上忙,还是留在衙门里好生歇着吧。”
商陆都这么说了,杜风就算心有不甘,也不敢多言,乖乖应是。
在把商陆送出了三班院后,杜风叫来一个大夫,请他帮忙扒开瓶塞,将里面的药膏喂给自己。
刚一吃下,杜风就脸色大变,哇哇开吐,差点儿吐了大夫一身。
大夫被吓了一跳,见杜风吐出的是恶臭黑水,更加慌乱,急忙指天画地的赌咒自辩:“跟我没有关系,这药是你让我喂的,我可没下毒。”
杜风一边吐,一边摆手,示意不管大夫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