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十张纸条发完,陈潇就告诉大家,今天没有了。
剩下的等明天晚上吧。
不管司机好说歹说,陈潇就是不给票。
在大家唉声叹气中,陈潇怀揣5块钱巨款,来到装车大院里。
院子里正热火朝天的装车,几个小年轻脑袋上直冒汗。
陈洪凯看陈潇过来,问了句怎么样。
陈潇从口袋里拿出早数好的三百块塞在陈洪凯手里。
陈洪凯傻了。
厚厚的钞票,都是五块十块的,捏在手里颇有规模。
“这是多少钱?”陈洪凯拉下口罩,手都有点抖了。
“三百。”
陈洪凯吃了一惊,一晚上就弄了三百块,比他一个月工资还高。
他上下仔细打量陈潇,感觉有点看不透这个侄子。
这不是一笔小数目,但在陈潇嘴里说出来的就感觉轻飘飘的,就跟1块钱似得。
转而他就是兴奋。
“你给我干嘛,你都拿着,以后上学用。”
有了这些钱,陈潇以后学费,生活费都有着落了,倒是了了他一块心事。
陈潇把叔叔拉到一边,“我已经留了两百块,这些钱你拿着,给那些装车工一人给十块,还有司磅员给十块……”
论起做人,在厂里干了一辈子的陈洪凯,比陈潇差了十万八千里。
这事就是钻了个空子,厂里有人想管,随时就能把这个空补上。
那几个小青年倒是没太大所谓,但有好处独吞,让人知道难免不平衡,都是厂里子弟,谁回去抱怨两句,那这活就别想干了。
陈潇又想了一下,“司磅员那边给二十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