扯了一根狗尾巴草叼嘴里四舍五入也算吃。
温柔的抚摸随着青年掌心传来,云雾怜注意到谢烬野一直在偷偷躲闪自己的视线,正想追问点什么,余光又扫见,谢烬野的左手手腕有几道若隐若现的红痕,像是什么带子勒的。
他连忙捉住青年的左手,摸了摸红痕。
“这又是怎么回事?”
谢烬野心中震惊,没想到小竹马眼睛这么尖,大脑飞速运转,找到了借口:“这个啊,这是体能训练负重跑步的时候被绑轮胎的带子勒的,就是那种皮带子,你看印子都快散了,不痛的。”
云雾怜半信半疑,挑眉问:“真的?”
谢烬野语速很快:“真的!”
云雾怜没说话,桃花眼微眯,认真审视着谢烬野。
负重训练勒的?
这个回答听起来
但为什么只有今天被勒红,还一回来就猛地熊抱,力道特别大,像是生怕自己会离开一样。
阿烬似乎……很焦虑不安?
见青年笑容愈发僵硬,眼珠子时不时往地板上飘,躲避着自己的视线,云雾怜蹙眉,用力攥紧谢烬野的手腕,幽幽道:“阿烬,你说过的,什么都告诉我。”
清冷的嗓音裹挟着控诉滑过人耳,谢烬野慌了。
“我……”
他再次抱住云雾怜,欲言又止,最后怕小竹马乱想太担心,半真半假道:“好好好,我老实交代,我其实没吃饭,因为训练完很累,没胃口不想吃,我现在……”
为了转移云雾怜的注意力,又开始像大型犬一样蹭颈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