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医生在叫自己,云雾怜打着颤擦去鼻血,虚弱地靠在秋千上,阖上避开刺目的血色,忍着眩晕感,缓缓开口。
“在听,只要阿烬能痊愈,我都能接受,我是不是……”
话语一顿,他喘了喘气,继续问。
“需要在那个过程中,正确引导阿烬对欲望的认知?”
电话对面,方婷发觉云雾怜声音愈发飘忽,喘气声加重,伴随着还有一两声细微的咳嗽,不免有些担心。
“没事……”
云雾怜手抵着鼻翼,冷白指骨上都是血,好似清透雪玉被融化的朱砂浸透,蔓延着凄美与破碎。
他咽下溢入嘴里的血腥味,努力让声音显得更平稳,“就是有点感冒,不碍事,方医生,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,”
方婷闻言,直接进入了正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