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鲍余克扣军饷,死有余辜。”蹇硕回道。
“蹇大人可有证据?”
“下军三个月未发粮饷,鲍余身为代理之人,不是他克扣还有谁?”
“蹇大人这是诛心之论,岂可凭此擅杀大将。”
“这…”蹇硕一时语塞:“虽无明证,鲍余身为代理之人,亦当负失职之责。”
“据我所知,鲍鸿死后,是蹇大人主理下军。”
…
“好了。”听了他们的争论,灵帝大约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,喝止两人的争吵:“鲍余贪墨虽无实证,但作为下军副将,不免失职之罪,人已死了,不再追究。太子不辨是非,激愤之下杀了蹇获,着亲自到蹇硕灵前拜祭,禁足三天,以示惩戒。”
“皇上,蹇获是奴才的亲弟弟呀,他死的冤枉呀!”蹇硕嚎啕大哭。
“他冤不冤枉尚未可知,正是念在他是你的亲弟弟,朕才命太子去给他祭拜,你还奢求什么?难道让太子给他抵命?”灵帝怒道。
“奴才不敢!”蹇硕吓得磕头如捣蒜。
“起来吧,你也是苦主,但是你不敬太子,便是死罪。”灵帝故意敲打蹇硕。
“奴才死罪!”
“好了,你去兵部给下军再领三个月粮饷,交给太子。”灵帝为了安抚蹇硕,替他出了克扣的粮饷。
“奴才遵旨。”
“你下去吧。”
“奴才告退。”蹇硕起身退出大殿。
“都是你惹得好事。”看着蹇硕走出大殿,灵帝对刘辩说。
“蹇硕欺我太甚,请父皇明察!”
“他毕竟是朕的人,为了些许粮饷,你就打上门去,实在不该。你来找朕给你补上就是了,何必惹来这一出。”
“儿臣知罪,下次不敢了。”灵帝话说到这份上,刘辩无话可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