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妤继续道：“那我再问你，你就算说赢了她，你又能改变什么？”

“我能……”

陆星海忽然不说话了。

她看着面前的女人，忽然明白了。

可她还是不甘心：“难道我们就什么也不做吗？分明错的人是她，我凭什么要忍气吞声？”

这个问题，或许曾经的卫妤也不明白。

曾经，她是宋景明名正言顺的妻子，却被所有人讨厌，只因失忆后的宋景明爱的不是她。

“辩解，有用吗？”

她在问陆星海，又好像是在问自己。

“哪怕你说过了她，你的形象在大家的认知里也不会有改变，就像今天，在大家的眼里，怕是只多了一条对你的刻板印象。”

陆星海疑惑：“什么？”

“蛮横无礼。”

她再次沉默了。

“以前你在组织里，大家互帮互助，人际关系没有那么复杂，你自然也就真性情了，但是在职场，在外界，有些东西，别太较真，否则伤的只是你自己。”

卫妤说：“我刚接手林氏的时候，大家对我的意见，可比对你的大多了，你看现在，大家不还是接纳了我，你可以用实力去说话，非必要时，就别费心思动嘴了。”

陆星海似懂非懂地点头：“……我想想。”

这件事一闹，很快传遍了整个林氏，更有人趁机发难，让卫妤将陆星海辞退，重新招一个助理，皆被卫妤压了下来。

她相信，陆星海不会让她失望的。

回家后，她将此时告诉了时酌，对方听了竟只是笑了笑。

“你笑什么？”卫妤疑惑：“这姑娘怕是得吃不少苦头，你还笑。”

“她确实也该吃些苦头了。”时酌摇头：“顺便挫挫她的性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