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,此时他仍然在时氏大楼,与几名心腹一同“加班”
“时总,情况不太理想,那个人根本是要把时氏往死里整。”
李助理难得皱紧了眉头:“她对时氏太了解了,所有流程部门,都一清二楚。”
“她当然清楚。”时酌索性点明了:“她原本也是时家人。”
既是“自家人”,当然知晓内部最重要的是什么。
部门,资源,投资方……只要是她能煽动的,都要一一抢过去,从根本上瓦解时氏。
严格来说,时书是他的长辈,影响力不输于他这个后辈。
所以她能带走一部分重要资源,时酌并不意外。
“都是跟着时氏有些年头的了,就这样脱离时氏,撤资,对时氏是根本上的打击。”
李助理到底年轻,如此场面在他眼中,对时氏确实是一次痛击。
时酌却说:“根本上的打击?现在,不可能。”
少了些资源固然可惜,可时酌很早就开始拓展新人脉,可靠性,他是信得过的。
“那些人在时氏待久了,过得太安逸了,走了也好。”
所有人埋头继续工作。
在每一个安静的夜晚,时氏不知不觉发生了内部重组。
至于带走的那些势力,于时书也无用。
她本以为带来这些人,可以组建另一个时氏。
“长江后浪推前浪,如今是他们年轻人的主场了。”
高贵妇人品尝红酒,岁月鲜少在她脸上留下痕迹。
“年轻是好,可过于自信自负,未必是件好事。”
苏天辰敲了敲桌面:“听说,您有一女儿,还没有结婚,不知她有没有想法,去时氏应聘?”
“你少打我女儿的主意。”时书放下高脚杯,红酒已经空了:“我会为她准备好一切。”
苏天辰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