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两人彻底离开了,卫妤面上的痛苦之意才散去。
“看来,是有人想让我们决裂。”
她缓缓走出酒店大门:“好在,七年前的事情没有重演。”
时酌没有忘记对她的感觉。
如此便好,哪怕没有解药,他们还有重新开始的机会。
“至纯至真至深的感情,哪怕记忆被强行消除了,第彼此的感觉也不会忘吧。”谢秘书忍不住感叹:“不过,你还是得小心点,时书一家人可不是好惹的。”
关于时书,谢秘书和她解释了些。
“当年的时家兄妹都是商业奇才,两人开始参与时氏工作后,时氏盈利稳定上升,这样的盛况,维持了很多年。”
有这样一双儿女,若是他们能相互扶持,对时氏发展才是好的。
但……
“在老爷子的父亲病重后,他们兄妹开始了明面上的夺权,原来两人早已开始竞争,谁也不知晓。”
卫妤听着,神色平静。
这是豪门世家里再正常不过的争财产事件。
很明显,时氏最终是由时老爷子继承的。
“她嫁去国外了,竟还想再回国夺权吗?”
已经过去多年,还不放下?
“这些事,我们这些后来才进组织的人,知晓不多,不过既然已经嫁去了国外且多年未归,通常都不会想再回来了,谁知……”
来得如此措手不及。
谢秘书从回忆里找出了些零星关于时书的记忆。
听说时书雷厉风行程度不属于时老爷子,可惜最后被感情拖累,事业爱情双双受挫,直接嫁给了另一个追求她的欧洲有名的财阀。
“再如何,时家也是她长大的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