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瑶扬起一抹笑容:“对了,奥秘就在这八个字上。”
项炀摇了摇猫头:“我还是不明白。”
丹瑶说:“仙道禅宗,嫁衣神功,由于上古年间的一场大战,导致仙路断绝,所以修炼嫁衣神功的人,在看到秘籍的第一眼,目光都会定在‘仙道’这两个字上,以为只要按照秘籍修炼,就能练成神功,踏上羽化成仙之路,殊不知,嫁衣神功的关键不在‘仙路’,而在于‘禅宗’。”
“禅宗?”
项炀心头一震。
他修炼这门神功,与其他修炼者一样,还真就把目光聚焦在‘仙道’上。
结果,越练越痛苦,越练越崩溃。
多少个夜深人静的夜晚,他都在苦苦思索,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。
这秘籍明明是对的,怎么练出来的真气这么磨人?
虽说后来项半山那个老贼明确告诉他,嫁衣神功是一门练来给别人享用的奇功。
可项炀隐隐有一种感觉,嫁衣神功的背后,应该还隐藏着另一种修炼法门。
只不过,项氏一族对这门绝世奇功了解得还不够透彻。
所以并没有参透第二种修炼之法,只能让一代又一代的年轻之地将辛辛苦苦练出来的灵力转给别人。
嫁衣神功真正的修炼法门,宛如一个万古难解的谜,谁要是能勘破,谁就能成为天玄大陆第一人。
如今听到丹瑶说关键在‘禅宗’上,项炀多年如在迷雾中穿行,终于看到了一点亮光。
“禅宗?禅宗?”
项炀细细琢磨着这两个字:“正道门派有两大修炼主流,一个是道家,另一个是佛家,禅宗是佛家最重要的分支,创始人是达摩祖师,这神功既然被誉为‘仙道禅宗’,自然要以顿悟为主。”
丹瑶道:“对,想要真正练成嫁衣神功,需要极高的顿悟性,可悲的是很多人都从字面意思上曲解嫁衣神功的本意,以为‘嫁衣’两字就是为他人作嫁衣,反而背离了无名女仙创出这门神功的真正用意,若这门神功真的只能给别人作嫁衣裳,又何必费那么多心思将它创出来呢?”
项炀深深陷入沉思。
“你就不怀疑我是故意骗你的吗?这世上根本就没有第二种修炼法门。”
项炀淡淡道:“之前有几分怀疑,但现在再无疑心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你练的明玉功!”
项炀顿了一下,继续说道:“咱们刚才已经分析过了,无名女仙一腔痴心错付,深恨世间男儿,但她嘴上说恨,心里还是深深牵挂的,嫁衣神功和明玉功各自极端,一刚一柔,正如男女那般,明玉功是她,嫁衣神功是她爱的那个人,试问无名女仙怎么舍得让她爱的男人受尽折磨,直到油尽灯枯而死才得解脱?她的本意,只是想让那个男人尝尝苦头,然后用明玉功帮他化解,让他知道这世上谁才是对他最好的人,所以嫁衣神功一定还要不为人知的第二种修炼法门,只是鲜有人知道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