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得也是啊！”

丹瑶和丹青璃都是同类人，骨子里也有离经叛道的基因，最瞧不上古代这些世俗礼法。

丹青璃的行事作风，大合她的心意，尤其是之前联手做戏算计叶尘，配合得简直不要太默契。

若不是顾忌她是丹家的老祖宗，恐怕早就和她义结金兰了。

“那好，以后外公不在场的时候，我就叫你青姐，你就叫我瑶瑶。”丹瑶说。

“行，就该这样，什么老祖宗、姑奶奶的，叫得我都老了！”丹青璃一脸嫌弃。

与丹昆林认完亲，丹瑶再度回到炼药师公会，找来启明，说起上官瑜之事。

启明愕然望着丹瑶：“小姑姑，你说什么，那个人不是故意抛弃我和我娘？”

“具体原因，我现在还没有彻底搞清楚，但我觉得问题可能出在你父皇修炼的禁术上，你父皇并非绝情凉薄之人，否则也不可能封年老色衰的宫女为妃，更不可能在皇族人丁凋零的情况下，不要你这个亲生儿子，还有他多年不立皇后……如此种种，都可以说明，他不是抛妻弃子的渣男。”

“不，这不可能，当年他对我们母子如此狠心……怎么可能是因为所谓的禁术……他不立皇后，可能是怕外戚干政，他封年老色衰的宫女为妃，也有可能只是想树立仁厚君王的形象……”

启明早已认定，上官瑜是抛妻弃子的狠心人、负心汉、当代陈世美，对他恨极、怨极。

骤然被丹瑶推翻，他自然不大愿意相信，当年那个无情无义之人有什么苦衷。

“你说得对，不立皇后可能是怕外戚干政、册封老宫女为妃，也是作秀给世人看，但有一件事是不可能作假的，这件事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。”丹瑶说。

启明怔怔道：“哪件事做不了假？”

“火羽剑碎片的事！”丹瑶重重道。

“这……”

“你娘临终之前，将火羽剑碎片之事告诉你，还说这是上官皇族世代相传的秘密，只有这个家族的女主人才知道，假如你父皇对你娘真是虚情假意，又怎么会将这等重大机密真心相告呢？难道他就不怕你娘被他抛弃之后，将这个秘密宣扬出去，给皇族招来泼天大祸吗？”

启明喉咙一哽，无可反驳。

“你父皇可能是无情无义的渣男，但绝不可能是傻子，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，他比任何人都明白，我也不会因为是他的妹妹，就替他说话，只是陈述事实。”

丹瑶进一步想到，上官瑜之所以将这个秘密告诉启明的亲娘，不仅仅是因为她是自己最爱的女人。

更重要的是，他这次离开复国，前途未卜，生死不知，他不可能让这个秘密断了传承，因此才要将这个秘密提前说出来。

万一他复国失败，死在奸佞手中，这个秘密将由她，转述给启明，一代代传下去。

丹瑶这般逻辑严密的剖析，瞬间粉碎了启明对上官瑜固有的印象。

“怎么会，难道他……真不是那种人……”启明声音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