启明嫌弃将毛巾远远丢走，脸上浮着几分苍白的笑意：“这子火好生磨人，差点没把我痛死了。”

“呵呵，这算什么，当年我炼化紫宸星火的本源，那种痛苦，才是真的厉害。”

“我哪能跟师父您比，您才是真的厉害。”启明搔了搔头。

这话倒不是拍马屁，而是实实在在的佩服。

这道子火的威力，只有紫宸星火的十分之一，炼化产生的痛苦，自然与紫宸星火不可同日而语。

若不是项炀早年修炼嫁衣神功，日夜承受烈火焚身的折磨，早已习惯了痛苦，当年只怕也受不住炼化之苦。

如今，启明亲身经历过痛苦，想到这份苦仅有当年的十分之一，自然更加佩服项炀惊人的忍受力。

“你小子，愈发油嘴滑舌！”

项炀轻轻踢了启明一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