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知道得罪仙水宫的后果有多恐怖。

若不是之前做得太绝，难以有转圜的余地，他们也不想破罐子破摔。

毕竟他们几个都不是孑然一身之人，即便把启明杀了，身后的家族、宗门亦难逃惨烈报复。

如今启明主动开口要他们赔礼道歉，正好给了他们一个台阶下。

启明点头：“当真，只要你们肯赔礼道歉，我就发誓不报复你们，若有违誓，便叫我修为散尽，永远变成废人！”

修士参悟天道，一言一行，自然要受天道制约，是不能像普通人一样乱发誓。

一旦发了就必须做到，不然就要遭天谴。

见启明肯发誓保证，铁无情等人大喜过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