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吧?”
盛薏抬眸看了一眼坐在远处喝水的沈希夷,她轻轻拢了拢自己身上陈旧的羊毛披肩。
“你太太给了我她的披肩。”
梁隽臣表情蓦地僵住,这才发现盛薏身上真的披了一件披肩。
“她好像不是很介意我的存在,或者她真的天性纯良。”这是盛薏感受到的,她身上那份纯净无暇,在今天这个物欲横行的社会实在稀有。
梁隽臣缓缓回头去看坐在那儿乖巧安静的沈希夷,轻轻扭了扭脖子,将黑色衬衣的扣子往下又解开了一颗。
盛薏望着他越来越阴沉的脸,她了解他,这是他发怒的前兆。
“你怎么得出她不介意你的存在这个结论的?”
盛薏笑了:“谁给情敌这么贴心的送披肩,你见过吗?”
“温烛还要关一天,我待会儿叫人送你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