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意外的,温烛也跟到了医院,脸色无比难看。
他在病房门口看着,梁隽臣从玻璃窗上看到了他的身影。
“温少这是怎么了?这么快就追来医院,是不是已经求证了?”梁隽臣转身,眼里噙着意味深长的笑意。
梁隽臣完全没有打算要出去跟他单独谈的意思,温烛忍不住看了床上挂着水还在昏迷中的沈希夷。
他冷笑了一声,直接迈开腿走了进来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盛薏现在在戒毒所,唐悦把她害成那样,这事儿怎么能就这么算了,你该不会想要包庇你那未婚妻吧?”梁隽臣语气很冷,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压。
“梁隽臣,你以为我会为了一个跟我毫不相干的人去得罪唐家?”
“你不会,为了跟盛薏的情分,我不打算放过她,这事儿,唐家必须要给一个交代。”
温烛回头看了一眼病床上女人,冷声嘲讽:“所以今晚你用她钓鱼,她不是你的妻子么?你倒是下得去手啊,那些女人要是下手狠一点,她指不定会出什么事。”
梁隽臣讥讽的眼神直直的注视着他:“被女人牵着鼻子走是灾难的开始,暖床玩物一旦合法,别人就只能眼馋,我跟你不一样,想要的东西从来不犹豫。”
温烛的表情逐渐冰冷:“所以你对盛薏还要真心一些是吗?”
“起码比你真心,从盛家破产到现在,我为她做的大家有目共睹,可是你为她做什么了?你为她退避三舍了。”
“梁隽臣!”
“我只是警告你,这辈子你身边的人,还有你,永远不要再跟盛薏沾边。”
温烛冰冷的外表下是逐渐破防的内心:“你凭什么?”
“凭你次次都不站在盛薏那一边,这次你还是想要包庇唐悦,那还见什么?回去吧。”
本来还是有可以辩驳的余地,但温烛最终还是一句话都没说,转身离开了。
他想问盛薏,但没有身份,没有立场,也像梁隽臣说的那样,他没有资格,他也不可能为了盛意把唐悦送进去。
温烛从医院出去,司机在车边站着等候,他的车里坐了一个人。
看到温烛出来,唐悦推开车门下来,神色有些不安:“梁太太没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