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晋生捏着她的手腕无意识的收紧了一些,眼里莫名燃起一丝光亮。
她还计较过去的委屈,心里是不是还有他?
“思绵,过去的事,有些是我……”
“我们有什么过去吗?”沈思绵反问,不过只有他们俩知道的那些过去而已。
沈思绵回到监控密布的南院,身后的大门重新落了锁,她刚刚那点自由仿佛跟做梦似的。
她很想离开这里,可是梁晋生打算关着她一辈子,她离不开。
她回到房间后不久梁晋生就跟了进来,房间内的窗帘缓缓自动拉上。
“我还是回塔里住吧。”沈思绵坐在床尾,目光幽幽的注视着他。
梁晋生瞳孔微微一缩:“思绵,你的身体不适合再住在那上面,你本来就应该住在这里,你是这里的女主人。”
沈思绵闻言,笑了:“我只是你样在这里的金丝雀而已,合法的金丝雀你更有控制权。”
梁晋生平静的脸上平添一丝裂痕。
“只要你不离开我,我也是可以让你出去的。”
沈思绵嗤笑了一声,不再说话,就这么静静地注视着他。
两人四目相对,明明这么近,却好像隔着千山万水,不管他们做多么亲密的事,似乎也难以走进她心里。
“好好休息吧。”梁晋生脸色逐渐冷了下去,知道自己现在在沈思绵这里也不会得到什么好脸色。
“梁隽臣什么时候跟希夷离婚?”沈思绵叫住了他。
她厌恶梁园,厌恶梁晋生,厌恶梁园的每个人,哪怕刚刚自己亲眼看到梁隽臣对沈希夷百般袒护,她还是觉得梁隽臣跟梁晋生是一样的人。
“今天的新闻热点全都是沈希夷的热点,有空你也看看,你父亲那样的大师,应该很需要这样的人来将他的手艺发扬光大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