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叔觉得离婚能够保护她的话,您跟沈思绵为什么还要在一起?”梁隽臣正在气头上,一句话生生堵住了梁晋生的嘴。
梁晋生脸一沉,半晌没说话。
“这件事怎么发生的还未可知,但应该不是普通的绑架勒索。”梁隽臣心里烦躁极了,他恨不得现在就抓住那帮绑匪将他们碎尸万段。
到底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,竟然绑架他的人。
我这么多年过去了,居然还有人敢打梁家的主意,这是多么不要命?
叔侄二人没有说话,梁晋生也知道此时的梁隽臣情绪异常烦躁,当年是他母亲,而今又是他太太,怎么能不疯。
“那你有没有信心把沈希夷完整救出来?”
梁隽臣不知道是被刺激到了哪一处,眼眸猩红:“她就算是被人侮辱了也没关系。”
“你对当年的事还在耿耿于怀。”
梁隽臣却不想再听下去了,起身就要走。
“我只能让你尽可能的调手下的人和关系,思绵生病了,我没有精力在这方面。”
“知道了,让她放心吧,沈希夷一定能平安回来。”
随即梁隽臣就走了,梁晋生一个人在椅子上坐了很久。
熬过了二十四小时后,一直提着心的绑匪总算是松了口气,梁家没有报警,许是因为有过一次经验的缘故。
烂尾楼四面灌风,沈希夷被扔在一堆沙土上,冷风吹的她的头发乱飞扬。
“她怎么还不醒?这已经二十四小时了,不会死了吧。”一旁带着黑色口罩的高挑中年男人盯着一动不动的沈希夷,眼色阴沉。
“不会的,药量很轻。”一旁的穿白色冲锋衣的中年男人眉心拧了拧,按理说的确不应该昏迷这么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