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希夷点头,乖乖的出去了。
梁隽臣的目光追着她的背影很久才收回目光。
“二叔来的真不是时候,我刚刚正跟希夷修复感情呢。”梁隽臣坐了下来,虚拍了一下胸口。
梁青松睨着他:“你真够混账的,他纵然是有千般不是,那也是你的亲生父亲,这要是传出去你殴打自己的父亲,你还要不要脸面了。”
“二叔觉得梁家的脸面胜过一切是吗?”梁隽臣有些不满的眼神看向梁青松。
他不是从小就是反骨,是在母亲惨死之后才有的反骨。
“医生让你情绪稳定一些。”梁青松立刻会意到他的意思,脸色沉冷。
“他随意打我的人,也是没有把我这个儿子放在眼里的,何况他还一直让温橙予勾引我,二叔,难不成您比较中意温橙予做您的侄媳妇?那咱们梁家可就热闹了。”
梁隽臣咧嘴笑着,笑意却不达眼底。
“我跟大哥已经谈过了,这事儿他不会追究,但沈希夷不可以再抛头露面,她太显眼了,容易成为别人的靶子。”
沈希夷是有点心思的,和梁隽臣之间闹的那么不愉快,她也忍得下来,或许是为了孩子,又或许是为了其他。
梁隽臣冷峻的脸上没有表情:“沈氏瓷业原本就是沈家的产业,我不过是物归原主,一个做瓷器的小小公司,哪里值得二叔这么放在心上。”
“但你爸放在心上了,他现在背后的大树稳的很,我们暂时是拿他没办法。”
梁隽臣沉着脸没再说话。
梁靖背后的大树也是梁青松现在南城的政敌,梁青松才来南城没多久,根基不稳,这个时候自然是越低调越好。
“如果我能帮二叔斗倒您的政敌,我母亲能不能进梁家的祠堂?”
这是梁隽臣这么多年的执念。
梁青松凝着他,好像也料到梁隽臣早晚会提这个事。
“隽臣,你母亲从嫁进梁家那一天开始就不开心,她不见得多喜欢梁家的祠堂,你还是放过她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