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死的人长命百岁,不该死的人劫难重重。
“怎么这么看着我?”沈希夷察觉到梁隽臣深沉的目光,以为自己哪里又惹他不高兴了。
“我们就这样好好过,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,好吗?”梁隽臣问的温柔,语气中也隐隐带着几分乞求的意味。
沈希夷愣了一下,也许这个时候男人的温柔太过真诚,也太过具有迷惑性。
她好半天没有回答,温橙予那件事始终膈应着她。
尽管他们没有做到最后一步,可是前面的步骤也都做了,沈希夷还是很难过心里那一关。
“哪怕是无性的婚姻,也可以吗?”良久,沈希夷也很真诚的望着他问道。
她这么一反问,梁隽臣心里如万根针被刺了一般,密密麻麻的疼着。
他无意识的皱眉,他轻轻揉了揉胸口。
他这个动作看的沈希夷心里一惊,急忙过去扶住了他:“怎么了?你别生气呀,什么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的。”
梁隽臣撑着婴儿床缓缓站直了身体,将沈希夷的手轻轻拨开。
他忍不住自嘲的笑了一下:“看来这次二叔三叔的操作真把你吓到了,你放心,我不会轻易死的,就是死也要安排好你和孩子的后路。”
随即他从沈希夷身边擦肩而过。
“你去哪儿?”沈希夷还是担心,他刚刚是不是不舒服?
“去洗洗。”梁隽臣回头看了她一眼。
她这么怕脏,怎么才能洗的干净。
沈希夷一句话堵在了喉咙里,呆呆的站了半晌,然后低头看着婴儿床里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