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亲儿子揍过一次,已经有了心理阴影。
梁隽臣双手插在腰间,姿态随意懒散,他眼里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,似嘲讽,也似悲凉。
看得出来梁靖其实挺怕他的,但是为了他心爱的女人,这种恐惧他还是能够克服。
“你跟温静的这份爱情,的确是少见,你居然肯为了她来找我。”梁隽臣越说,笑的越是肆意。
他的母亲嫁给他那么多年,从不被爱,他冷落她,薄待她,从不拿正眼瞧他们父子。
被儿子讽刺,梁靖的表情龟裂了一秒:“梁隽臣,杀人是犯法的,你别以为梁青松能在南城手眼通天,他可帮不了你隐瞒犯罪事实,你现在有了孩子,总归要为孩子考虑。”
这么牵强的理由,梁隽臣都觉得好笑。
“你说我杀人我就杀人了,你说我犯法,我就犯法了?你是民法典成精了?”梁隽臣缓缓抬脚靠近他。
虽然是父子,梁靖没有梁隽臣身上这股戾气和疯劲儿,何况挨过打,他的害怕是无意识的。
“你、你想干什么?你以为上次放过你,这次还会放过你,你敢动我一下试试。”
梁隽臣冷冷的盯着他,徒手拎住了他的衣领。
“梁隽臣!”梁靖气的想斥责,但话到了嘴边,底气又软了下来。
他只能瞪大了眼睛警告梁隽臣最好不要乱来。
“让温静像狗一样爬过来,我就告诉她温橙予在哪儿。”梁隽臣眼眸猩红可怖。
“她怎么也算是你的长辈,你怎么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