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烛靠着沙发坐在地上,地上到处散落的都是空酒瓶。
“现在不是已经如你所愿,唐家栋已经垮了,你跟唐悦的婚约也顺利解除了,你还有什么不开心的?”
温烛凌乱的短发和嘴周的胡渣衬的他像个疯子。
“我现在连关起门来喝酒的自由都没有了?”温烛瞥了一眼温潮,懒散的反问。
温潮看着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弟弟,一直冷硬的心里还是有丝丝的疼意。
当年温烛跟盛薏门当户对时,他其实不反对,甚至觉得这门婚事很好。
可是后来随着盛家父母去世,盛家破产,从利益的角度上来看,温烛跟盛薏便已经是云泥之别很不合适了。
谁能想到温烛跟唐悦都订婚了,还对盛薏念念不忘,一直被梁隽臣刺激,一直被梁隽臣钓着。
钓着钓着,他就自己上钩了,白白让梁隽臣得了那么多好吃。
结果现在居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的结果。
任谁对这么一个结果,都不会满意的。
“既然喜欢她喜欢的要命,那就去把她找回来,现在的女人,花点心思就能哄好。”
温潮看待女人从来都是带着偏见的。
盛薏那种到哪儿都要依靠男人的女人,又能有多硬气。
“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。”温烛有些不悦,可能是温潮对女人的偏见他听着也不舒服了。
但是之前他就是用差不多的态度去对待盛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