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姑和小孩已经不见踪迹,只有男道士在小兰沐浴的地方发呆,她便用媚术迷惑此人,想要套出孩子的下落,谁知这个禽兽用一张符纸定住小兰,然后兽性大发......”
说到这,阿喜泣不成声。
张天师叹息一声:“小兰呢,她死了吗?”
阿喜擦了擦眼泪:“小兰被强暴后,男子预要灭口,哪曾想道姑带着孩子正好回来,见此一幕与男道士发生争吵,小兰趁机偷跑回族地天天以泪洗面,还多次轻生,都被奴婢所救,她这次说出此事,我怕她再寻短见便给她喝了百日醉。”
张天师浑身发麻,嘴里喃喃道:“师门不幸,师门不幸呀!”说着说着一个趔趄差点摔倒,张心妍眼疾手快将其搀扶。
张天师晃晃悠悠抽出桃木剑,对着付不清:“孩子,你别我。修道修心,心性不坚,害人害己,你如此心性这身修为不要也罢。”
付不清吓得吓得三魂失了两魄,跪在地上不断磕头:“师爷饶命,师爷饶命,徒孙再也不敢了”。
美艳道姑拦着张天师:“师父息怒,您知道的,不清绝对不是淫乱之辈。”
张心妍也被吓傻了,林浩上前一步,偷偷踹了一脚:“付兄,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,还不道来。”
付不清瞬间清醒,一边磕头一边哭着说道:“师爷息怒,徒孙绝非淫乱之人。”
”师妹带着小孩去找他家大人,徒孙打算在河边采集狐妖的气味施法找到它的老巢,忽闻一股香风袭来,便看见一女子衣衫不整,慌慌张张向我奔来,嘴里喊着“妖怪”“救命”等声音。”
”徒孙立刻拿出符纸,打算推开女子,找她口中的妖怪,但不知为何失去意识,醒来就发现自己衣衫不整,狐女也赤裸着躺在身边。我刚要捉拿此妖,师妹忽然回来和我发生争执,狐妖趁机逃走。”
张心妍瞪着付不清:“呸还怨我了?瞧你那恶心样。你就是道心不坚,我们明明北上,你却骗林道友西行,多亏这只狐媚子,这才让你暴露本性。”
胡诗韵轻咳一声:“此事小兰也有过失,她还未完全化形,术法修炼不到家就用媚术,香风自带催情效果,小道士情有可原。”
说到这胡诗韵话音一转:“不过,我青丘一脉将清白看的比命还要珍贵,如果两人能够结为道侣,此事倒也无妨,我狐族还可送上一份嫁妆。”
付不清抬起流血的额头,抱着张天师的脚踝:“师公在上,徒孙愿娶狐女为妻?”
美艳道姑连忙说道:“不清......”
胡诗韵急忙打断:“好,有担当,不愧是天师府的高徒,我族不会委屈你,这颗虚拟石天师收好,它能折叠空间,将它放于山头可有妙用。”
张天师叹了口气,点头同意了这门婚事。
胡诗韵见美艳道姑心事重重,笑着说道:“我青丘一脉乃是正统妖修,也不算辱没天师府。自古便有人妖结合的佳话,远古之时多不胜数就不在诉说,许仙与白素贞共结连理一同飞升何等令人羡慕。”
美艳道姑叹了口气,与胡诗韵就两人婚期等问题进行了一番探讨。
走出议事厅,林浩见张心妍心事重重,连忙安慰道:“别伤心,好男人多的是,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。”
张心妍给林浩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:“好男人,不会是你吧?你俩还不是一丘之貉。
西二低声说道:“不一样,姑爷是好人,小姐到现在还是完璧之身。”
林浩一个趔趄差点摔倒。
张心妍笑着捋了捋发丝:“我才不伤心,本姑娘从没喜欢过师兄,出了这事我开心还来不及呢,这下看老爸还怎么撮合我俩。倒是你,妖,鬼通吃,不怕英年早逝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