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曾家辉狐疑猜想之际,旁边那个卷毛还在对胖子大声的叫嚷,道:“冉胖子,你给我放聪明点,以前我让着你,是因为你老子在平起还管个‘鸟事’,现在时代不同了,你在老子面前还吊什么吊!”
胖子似乎也气到了极点,道:“秋毛儿,你算什么东西,别看你老子是个什么常委副县长,那算他屁,你以前吃喝嫖赌犯的事,哪一次不是来求老子给你擦的屁股?”
卷毛回敬道:“哟嗬,还不甘心啊!听说你老子让人给‘除了’不说,还被撵到长丰去‘副调’起了,了不得嘛!”
旁边一个中年人一直拦着两人,道:“好了好了,小秋、小冉,两位兄弟给个面子,不要吵了。n.me大家都是这么久的兄弟哥们了,以后大家还要在一起开心快乐呢。来,来,喝酒,喝酒!”
“王队长,不关你的事,他压了老子那么久了,老子今天非出了这口恶气不可。”卷毛不依不饶。
曾家辉听着,不禁皱了下眉头,收回目光,继续吃东西。
罗一松看了看,有好几个人都见过,低声对曾家辉道:“那边有好几个人都有点印象,卷毛是副县长秋同的儿子,胖子是冉东风的儿子,那个王队长是城管大队的,还有旁边那个年纪稍大点的是工商局的副局长,好像姓雷。另外那个矮个子好像是畜牧局的干部,名字不知道。”
“哦,别管他们。”曾家辉在大庭广众之下,他不想有太多人看见自己这个县委书记来此喝酒,而且旁边还有个美女老师。
但那一桌人似乎不想就此消停,又见了“稀里哗啦”的响了一阵,原来是桌子上的杯子、碗碟摔了一地,还有酒瓶子砸桌子的声音,混在了一起,刺耳之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