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院长由衷的点了点头,道:“曾书记,如果我仅仅是作为一名医生的话,我是真不希望你今后到这里来,永远健康长寿。我从许多病人的口中听说了,你是一个真正干实事的好领导,他们都称你是‘真家伙’,不像某些县长,从来都是‘贾’的。平起人民因为你的到来,也看到了希望。你的伤我也听说了,真没想到你这当书记的还能这样,我算了白长了你几岁,混到了这个年纪,惭愧啊!”
有的人从来都是‘贾’的?人家本来就姓贾,那能怪谁呢。不过,既然从这样一个见多识广的老院长口中说出来,那自然是能引起别人的另一番想法了。
曾家辉就在想,真的会是这样吗,虽然与某些人有过几次交锋,但那都是利益之争的选择,表面上还看不见多少问题,也许人家姓贾而非假。
在刘院长的带领下,曾家辉到同一楼层的其他病房看了看,然后走向了上一层楼,那是内科诊疗病房的楼层。
在楼梯的拐角处,曾家辉看到一个约莫8、9岁的小男孩靠墙稳着一根长长的杆子,杆子上挂着一个500毫升的玻璃瓶子,长长的输液管连在一个中年妇女的手上。她坐在墙角,面色蜡黄,两眼无神,有气无力,任谁过路都似乎不关心,在那里一动不动。
刘院长上前问道:“现在感觉好些没有?”
中年妇女眨动了一下无神的眼睛,没有回答。小男孩也机警的看着几人,没有说话,手却是紧紧的抓着杆子,生怕过路的人碰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