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家辉轻描淡写的把接到三次电话示威和恐吓的情况说了说,然后才道:“我不清楚这是为什么,但也不惧怕任何威胁恐吓。”他当然不会说出心中已经确定与大年公司有关,县委书记说话也得讲证据,不可凭空猜测,当然更不能说出起因。
蓝勇军虽然不明白为什么,但他知道自己应该做
什么,道:“我会加派人手负责领导的安全,也会留意可疑对象。”
“你也别大惊小怪的,我自己会加以注意。”曾家辉说得很轻松的样子。
蓝勇军走了,虽然曾家辉叫他不要大惊小怪的,但没有说一点也不怪撤,悄悄加强保护不是必须的,他自然得亲自去安排落实了。
这一个白天还算风平浪静,但曾家辉很是有些焦虑,因为陈大平在下午回了电话,说是油的问题协调了,落实了部分调运计划,但估计只能维持十天左右,后面的情况不是现在说不好。根本的原因不是因为没有油,而是有油不让运,原因自不必说。
卢冲也报告了最后一个标段的招标情况,大年公司仍然是高价报标,所以也就没能中标。曾家辉的指示卢冲是认真贯彻落实了,但大年公司会有什么动作却是无从知晓。
天气很寒冷,而且还刮着风,曾家辉估计山雨欲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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