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家辉对铁芒的这种处置方式还是认同的,斗争局面逐步公开以后,反而增加了自己的安全系数。在长丰市解决掉蒋百年的一两个党羽,也算是小有收获,何况还带回了一个美女服务员。
一想到这个服务员,曾家辉又有了些头晕脑涨起来,一方面是让她像玩僵尸般的占了自己便宜不说,现在还要对她进行妥善安置,真不知道是哪辈子欠了她。不过一想人家也是被逼的,也是受害者,就没了生气的理由,你总不能这回自己主动一点,再把她给办了吧。
摇了摇头,不由看了看坐在身边的姑娘,问道:“你介绍一下自己的情况,也说说你能做些什么?”
这姑娘叫田甜,原本也是长丰市附近城郊的人,家境很差,高中毕业在家待业两年,后来进城谋生计,才应聘东方会所当了服务员。她在东方会所本来工作也不如意,经常受到管理人员的谩骂殴打,由于人长得漂亮,时不时还受到些格外骚扰,她在会所是无依无靠,敢怒不敢言,逆来顺受惯了。除了文化低点,洗衣做饭样样能干。
她以前也想过离开东方会所,可又没找到合适的工作,加上会所根本就不让她离开,她不敢自己开溜,才有了这么一场演出。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,自己要陷害的人,竟然会救了她,还带她到了平起县城,她也不抱太大希望,只求能有个栖身之所,暂时保障基本生存就行了。
介绍完了这些情况,田甜低低的道:“我可以给你们洗衣做饭,不要工钱都可以。”她现在是只想安生下来,什么都得等平安了才有机会,她还没有什么长远之计。
曾家辉没表态,却转身问铁锋道:“白县长租的那栋房子还有空着的房间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