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家辉没有骂罗一松,也没有安慰自己,更没有想要去对李姣进行指责,他对蒋百年作了重新认识,心中也有了一丝杀气。对于如何处置罗一松,他真有些没想好。
为什么要把所有的际遇,都做成伤害自己的栅栏。
曾家辉在叹息,自己要不要走出去,撤除栅栏,心中烧一把火,点燃希望的柴禾,这样也许会换来无穷无尽的能量。这种悲凉,也才会瞬间变成火热。他默然片刻,对罗一松道:“你走吧!”
罗一松无言以对,此时什么也说不出来了,他知道即便是说了,曾家辉也不会相信,除了那三个字,估计他不会说更多的话,只好无奈地站起身来,默然走出了曾家辉的门口。
也许这就是:侯门一入深如海,从此萧郎是路人。
经过了这一晚的谈话,罗一松是悔恨交加、寝食难安,更是心如火焚,惶惶不可终日,可偏偏又不知道如何来处理为好。一连几天,他都想再找曾家辉,想负荆请罪,尽可能的将事情化解开来,可几次都吃了闭门羹。曾家辉烦燥而严肃地吩咐郑志,这段时间不需要罗一松来汇报任何事情,来了就直接给挡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