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家辉淡淡地道:“市里一团麻啊,我哪能脱得开身呢。再说了,我要是经常往马武县跑,指不定人家会怎么想呢?”
原本还一脸兴奋的武敏,神情忽然一暗,道:“您就那么在乎别人怎么想?”
“当然,难道你不怕?”
武敏幽幽一叹,道:“您一个市委书记都如此胆小,按常理来说,我这个基层干部应该更怕才对,可恰恰相反,我不担心这些。”
“基层干部虽然不太怕生活方面的小问题,但你好歹是副县长,算县领导,无所顾忌,恐怕不行吧?”曾家辉如此说,一方面是对武敏的话确实有些不解,另一方面也是借机探听一下人家的私生活。
知已知彼,百战不殆嘛,嘿嘿!
武敏端起酒杯,跟曾家辉碰了一下,干掉后,道:“我早离婚了,自由人一个,害怕与不害怕都没人管!”
“哦,一个人远离京城的家乡,在这个穷得叮当响的地方工作,也真够难为你的。”曾家辉不知道说什么为好,只得胡乱的表达感慨。
“就是啊,可没想到你还给我整那么大一个工业项目来,累死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