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彬一番思索权衡,好象终于下了决心,痛心疾首的道:“严局长。我这个办公室主任不称职啊,不该隐瞒你,你办公桌上那吊灯是左局长临走时才找人安上去的,我怀疑上面有问题,也悄悄检查过了,里面确实安装有监视器。可我不敢说,我怕他报复我,是我畏首畏尾、胆小怕事、是非不明……”
官场上的争斗,严松还算外行,但对于与人打心理战,揣测人的心理想法,识别那些狡猾犯人的表演技术,他绝对是内行。他从汪彬的这番话中,听出了一些端倪,看来汪彬表面上坦白投诚,内心深处却没有真正下决心投向自己,他这是在避重就轻,只说了吊灯里面有监视器的事儿,却对左霖和喻星豪的其他事情绝口未提,这是留退路的做法。
他
同时也明白,要想让人心服口服的投过来,靠的是实力。人家为了自保,如此做法也无可厚非。说白了,汪彬真死心塌地的投过来,可要是自己败了呢,这不是间接害了人家小命吗?
严松没有立即点破,只是笑了笑,“汪主任,你是聪明人,对近段时间枫林县接连发生的事情,想必也清楚一些。左霖明着是被调到市公安局任副政委,算高就了,实际上是怎么回事儿,明升暗降,我想你能理解这个词语吧?不然你也不会暗示我监视器的事儿。我今天可以明确告诉你,我到枫林县担任公安局长,那是卢原市委、市政府的决定,任务就一项,整治枫林县的社会治安秩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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