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松听他这口气,简直就像辅政大臣一般,好像自己这个小皇帝不同意还不行呢,心中大为不爽,面上却不动声色,“人已经进了市局,我无能为力。”
见严松根本不买帐,这下子可惹火了喻星豪,竟然指着严松道:“姓严的,你这是想过河拆桥啊!你还记得我那个洗浴中心的按摩师杜娟吗,她是怎么放弃告你的?你也不想想,要是没有我,你现在恐怕也进市局去了吧?”
严松气极,道:“喻星豪,你大清早也喝酒吗?敢跑我办公室打胡乱说,我今天不想与你计较,请你出去,这儿是公安局,不是菜市场,不是什么人想来吆喝就能吆喝的地方。”
“你叫我出去?”喻星豪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,瞪着眼睛,“严松,你别以为你是公安局长,我奈何不了你。让你看样东西,希望你看了之后能想起点事,明白到底该怎么做?”他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张光盘,扔到了严松的办公桌上。
严松拿起光盘,看上面并没有什么标签,看来是一张自己刻录的光盘,他冷笑一声,“什么意思?想玩一‘盘’?”
喻星豪嚣张地笑道:“严大局长,你放进电脑打开看看内容,再听听声音,不就知道了吗?”
“你、你把那天的事情录了像?那天的事情都是你精心策划的?”严松知道光盘里会有些什么内容,故意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。
洗浴中心的那晚,喻星豪与按摩师杜娟合谋演的那一出戏,虽然被自己识破,也成功规避了犯错误的风险,但在喻星豪看来,严松却是既不敢确认究竟有没有做那事,也不敢让这件事闹出什么风波,反正说不清楚的事,就是黄泥巴抹屁股,不是屎也是屎。
“严局长,你来枫林县上任,我这个企业家给你找个女人接风,未必还不够意思?杜娟那么年轻漂亮,你能有这个艳福,难不成不表示一点感激之情?”喻星豪得意地道,满脸全是挪郁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