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省长一个大领导,这会儿也说起玩味的话来。
见曾省长不但这样说,还拿眼直瞅自己,秦小川总有那么的一丝不自然,尽管他想极力保持镇定,有意在掩饰,可总是无法做到轻松自如。
“省长笑话我了,我们都是干这个业务工作的,所以上面的同志留下来,我们….
“哦,审计厅的厅长也怕审计署的同志了?”
直属上下的部门,怕是正常的,但曾省长显然说的不是这个意思。秦小川也不好装听不懂,“我倒不怕,我只是担心省里的其他同志。这个年头,下面操作经济的同志,没多少人经得起严格审计的…这审计组一留下来,恐怕要惹来不少议论。”
曾家辉插话道:“身正不怕影斜,脚正不怕鞋歪。只要行得正,坐得端,老老实实为人民办实事、办好事,别人爱议论什么就让他议论呗!再说了,你这个审计厅长用不着担心吧,审计有关资金,又不是纪委查案….”
秦小川叹了一口气:“省长讲得在理,可下来的同志做起来却难啊。人的精力毕竟有限,你一方面要在前面冲锋陷阵,全力以赴,另一方面又不得不分散精力去提防从背后射来的明枪暗箭。”
“秦厅长今天怎么像是来为某人说点什么?”
“也不是,有感而发。”
“为你自己?”
秦小川犹豫了一下,还是点头,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