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我和你从小到大都是一个班,语文老师都没有姓杜的。”
“那一定是别的科目老师。”
“别的也没姓杜的。”
“你踏马背着我找家教,”乔帅一副被爱人背叛的落寞样子,“说好的一起做学渣,你竟好好学习?”
“哥,你分数比我还多几十分。”
“你个臭学渣,离老子远点,就是你影响我考阿美莉卡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?”
看在干儿子份上,桑书寓做个谜语人,不拆穿他x2,但当事人吴涛做不到,直言不讳道,“你离清北最低分数线差一个孙发。”
别人不知道,乔帅可太知道孙发了,哪回都是全年级倒数第一,分数常年在两百五以内徘徊,大有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的豪迈。
“差距辣么大,竟然不提醒我好好学习,还是我兄弟么?”
“冤枉啊哥,天天撺掇我逃学去网吧的就是你啊,以前我学习比你好。”
“……。”
尴尬过后,乔帅脸皮比牛皮癣都厚,逮着桑书寓问东问西,“这只大洋马—呵呵,交流生叫啥名,成年了么,不是她那疙瘩定义的成年,是咱这的?”
老毛子操作较骚,法定年龄十八岁算成年,但十六岁举办了成人礼也算成年,更骚的是,十四岁可以结婚,搞得中俄婚姻在犯罪边缘徘徊不定。
这和他们处理国土的方式一样,阿拉斯加是卖给阿美莉卡的,觉得卖亏了,又主张买回来,海参崴答应还给中国的,拖来拖去,看样子是拿不回来了。
“也刚结束高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