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近辰一抱剑,行礼问道:“敢问大名。”
“我不过一门房而已,何敢称大名,楼道长若是不嫌弃,唤我一声房叔吧,以前大家都这样叫我。”
“房叔。”楼近辰立即喊了一声。
“来,楼道长跟我来。”房叔在前面引路。
以前季氏学堂里都安静的自然,而现在是安静的压抑。
他再一次的看到了季夫子,季夫子就站在风雨享前负手而立,看着天空。
一身灰白的儒袍,看上去萧瑟而单薄。
“夫子。”楼近辰郑重的行礼,这一次进来,比起他第一次的来到季氏学堂更加的郑重。
夫子回过头来,楼近辰看到一对深陷的眼窝,与城中其他的人不同的是,他的眼窝里并没有扭动着的触须。
“你来了。”夫子说道。
“是的,夫子,我来了。”楼近辰回答道。
“你确实是一位好孩子。”夫子说道:“我本不想打扰任何亲朋故友,但是有些牵挂并不是那么容易斩断的。”
“夫子,无论您有什么事,弟子一定尽力一试。”楼近辰认真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