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会号丧的镇国长公主,即便是如裴相这等人物,也是心里发怵的。
裴文运哆嗦着端起手边的茶盏,借喝茶来掩饰心虚。
裴萧萧像个小老鼠似的,吧嗒吧嗒往嘴里塞东西。
韩长祚给她的礼物中,有不少是吃的,她怕时间久了会坏。
还是放进自己肚子里最安全。
“爹,还有别的事儿吗?”
裴文运用空洞的眼神,幽怨地看着女儿。
“无事了,往后你晚上要出去,身边多带几个人。”
“好哒~”
裴文运双手撑着案桌,才有站起来的力气。
老父亲的心,拔凉拔凉的。
走到门口,裴文运又转过来,飞快地走到女儿身边。
“萧萧啊,他要是再来找你……”
裴萧萧抬起脸,腮帮子鼓鼓的,嘴里嚼吧嚼吧。
“嗯?”
裴文运的脸一会儿平静,一会儿狰狞,双手叉在腰上,又放到背后。
“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