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怕自己晚一步,人就又跑没了。
长公主对着儿子仿佛被狗追的背影张了张嘴,到底没说出话来。
转头对上那夫人冷若冰霜的目光,低头嘬着茶,飞快地想着如何应对当下。
当年就是父皇生气,要砍了求娶自己的韩郎时,她脑子都没转这么快过。
“昨日七夕宫宴,皇后对江二小姐可是赞不绝口。想必都是夫人调教得好,竟有这样的闺秀,我当真是不曾见过。”
“长公主谬赞了。既然韩公子无意我儿,那今日权当是陪长公主礼佛。”
长公主礼貌地浅笑了一下,温声对着江珏道:“此庙的主持与我曾有些渊源。他颇善解签,江二小姐可要一试?”
江珏被韩长祚不解风情的作派气个半死。
要不是长公主在,她早就发作了。
真以为自己想嫁给傻子啊?
无官无爵,又是被天家厌弃的皇子,若非过继给长公主,谁会多看他一眼。
和韩长祚结亲,江珏心里是一万个不乐意。
可奈何她母亲执意为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