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个长辈都是过来人,听韩长祚这么一说,心里门儿清。
“你和萧萧承诺了什么?”
面对圣上的揶揄,韩长祚的脸微红。
“五年,我用五年打下北戎,以北戎为聘,正式向她提亲。”
如果说,韩长祚方才那番话,让众人心中稍有信心,甚至有些热血沸腾,感觉看到了希望。
那么现在,就是大冬天一盆冰水浇下来,透心凉。
五年?
开什么玩笑!
这是谁都办不到的事,裴文运都不能。
圣上脸色很不好看。
“是萧萧提出来的,还是你自己提出来的?”
圣上不太相信这话是裴萧萧说的,那姑娘看起来可不像是这么会为难人的。
她行事向来磊落,成就成,不成就不成。
应当……应当是这孩子自己为难自己。
“阿祚!”
如果说先前,长公主还觉得儿子或许真能打下北戎,听完儿子的那番话,顿时觉得自己看到了马革裹尸的儿子。
“你就是为了在萧萧面前表现,也不该说下这样的大话!”
“五年?五年怎么可能将北戎打下来?”
“没有十年二十年,你统一不了北戎。”
宸妃也急了起来。
“昌吉你没有去过北戎,你不知道那里是什么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