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啊。”
霍青跟沈嫣然等人打了个招呼,就和阿奴、老七,还有沈诚來到了美食一条街,这事儿,哪能少得了林盈儿呢,反正,她也下班了,也就跟了过來。
霍青和沈诚做了一张桌,老七和阿奴、林盈儿做了一张桌,几个人就开吃了。
咚咚,刚刚吃了两口,沈诚就连续干了好几白酒,他是有心事啊,霍青也沒有劝阻,喝沒了,他就帮忙给倒上,这样又干了两杯,沈诚突然失声痛哭起來,把老七和林盈儿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。
阿奴淡淡道:“咱们吃咱们的,不管他们。”
“这么一个大男人,哭个什么劲儿啊。”
“人家哭,自然是有哭的道理,咱们高兴就好了。”老七端起了酒杯,笑道:“來,盈儿,咱俩干了。”
“你是想灌醉我,对我有什么企图吧。”
林盈儿的一句话,差点儿沒把老七给噎到,这丫头也沒有了撸串儿的心思,把耳朵都竖了起來,倒是要听听沈诚跟霍青,会说些什么。
霍青又帮忙给倒了一杯,淡淡道:“诚叔,咱们这儿又沒有外人,你要是相信我,有什么话就跟我说。”
“霍青,我……我活的憋屈啊。”
“怎么了。”
“唉,我……”
沈诚又干了一杯酒,苦笑道:“其实,沈欢不是我的儿子,我这人……那玩意儿有毛病,曹丽颖根本就看不起我,我怀疑,沈欢是他师傅阎罗的儿子。”
“啊,阎罗。”霍青很吃惊,但是他信了。
这是一个男人,最难以启齿的事儿了,而沈诚,还能跟霍青说出來,说明他实在是太压抑,太压抑了,本身,他就是那种比较老实、木讷,不太善于跟人吐露心事的男人,在伦敦的唐人街,沈诚连个朋友都沒有,自然是沒法儿把这种事情跟人说。
这样长期下去,憋得沈诚都快要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