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前几天,大梵和冈村健人、朱京虎等人几乎是对边城绝对三尺了,誓要将赵山河和滕风烈风青蒙人给找出来。当时,秦德斌还感到好笑,这样做又有什么用?现在,他终于是明白了,他们是明修栈道,暗度陈仓啊。
摆明了,这就是针对大通钱庄的金库来的。
“哦?”让秦德斌这么一说,穆人凤也不禁皱起了眉头,沉声道:“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,你可不能诬陷他们。”
“诬陷?”秦德斌失声道:“穆先生,我敢用脑袋瓜子来担保,百分百就是他们干的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?”
既然他们敢干了,就肯定是已经想好了退路。大通钱庄冒然地找上去,人家矢口否认,他们一样是没辙。尽管说段天涯是东北地区的大老板,可是,他也不敢跟大梵、冈村健人、朱京虎结怨。
这三个人,没有一个是善茬子!
大梵是西伯利亚圣火的邪教徒,这些邪教徒们一个个都被洗脑了,连人头炸弹的事情都干得出来,非常可怕。
冈村健人是岛国黑龙会的会长,在他们的背后肯定是还有着更大的势力,这也不是段天涯所能抗衡的。至于朱京虎?那就更是不用说了,他的师傅就是东北王张莽。他们要是得罪了朱京虎,就等于是得罪了张莽,那大通钱庄还想不想再在东北干下去了?只要张莽的一句话,那些商界名流、富甲权贵们,没有一人敢再来大通钱庄存钱、取钱。
单单只是这一点,就等于是扼住了段天涯的七寸,让他连挣扎反抗的余地都没有。
听着穆人凤的分析,秦德斌也有些害怕。可是,要是不再调查,他怎么办?这件事情,他可扛不起,叫道:“那又怎么样?难道说,事情就这么算了?”
“算,肯定是不能算了。这样,我还是打电话,跟段爷汇报一下情况吧。”
“穆先生,还请你多给我美言几句。”
秦德斌摸出来了一张大通钱庄的支票,塞给了穆人凤。这是他仅剩下的私房钱,更是他的买命钱了。不过,穆先生可没敢收。这件事情的影响太大了,连段天涯都罩不住,就更别说是他了。真要是拿了钱,很有可能把他自己也给牵连进去。
穆先生将钱丢给了秦德斌,终于是拨通了段天涯的电话,沉声道:“段爷,事情是这样的……”
这件事情,比想象中的还更要棘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