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话听得姜清渺乐了,嘴角轻扬浮现灿烂笑意。
她跟随元庆真人努力修行数年,从不知她竟然还有同门师兄师姐。
让她想想,玉真观现任观主的师父的师父?
这个关系总结一下,就是玉真观现任观主的师祖呗。
再算一算年纪,应该早已去世。
嗯,如此一来就好办了。
【老登,你确定玉真观现任观主的师父的师父是元庆真人的唯一徒弟?】
柳世新昂起头,颇为自信回答:“当然确定了,我们玉真观可不像某些没香客光顾的可怜道观,不需要胡说八道来制造噱头。”
“你!”玄英道长听出了阴阳怪气,奈何她不是个善于吵架的,只能干巴巴说,“柳世新,你欺师灭祖是会遭报应的!”
当年三清宫前任宫主仙逝,拜入门下的弟子接连离开,唯有继任的玄英道长独守三清宫。
这事儿本来就不光彩,更别提柳世新跑路,是单纯追求名利钱财。
所以每次有人提起过往,柳世新就像被踩了尾巴,不甘与怒意层层暴涨。
他扭头看向玄英道长,嗤笑了一声,“弟子出师后云游四方在别处挂单乃常事,怎么到了师妹你这儿就变成欺师灭祖了?”
“我每年都要为师父做法事,从来不敢忘师父的教导之情。师妹,污蔑诋毁可是要造口业的。”
这一番话,颠倒是非混淆黑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