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不知内情的道士听了,还真会觉得玄英道长在乱扣帽子。
比如说这位。
柳世新的徒弟董子伦。
“久仰,玄英道长,”董子伦先上前行了个抱拳礼,然后才蹙着眉头语速极快说,“您的确是误会我师父了,他虽常年在玉真观挂单,但心还是向着三清宫的。”
“我拜入我师父门下四年,亲眼看着他给师祖做过数场科仪,他对师祖的崇敬之情满满,绝不是您认为的那样。”
话音刚落,猴哥的声音紧跟着响起。
【他是猪鼻孔插葱,搁大家面前装象。倘若他真对师祖崇敬之情满满的话,又该如何解释云游十五年不曾回三清宫一次?】
【别跟我说没空嗷,他这都来洪州了,甚至有闲工夫与我们在此进行争论,然而却找不出时间去三清宫哪怕三清山脚下。】
【这样的徒弟,给你你要吗?顺带一提,三清宫供奉的神像都在掉漆了,你们二位不如捐点钱证明一下?】
姜清渺的每一句话,都让董子伦无法反驳。
而作为当事人的柳世新,更是破防到无能狂怒,“你算个什么东西?你是道士吗?就在这哔哔赖赖。连皈依证都没的人,也配谈论道教之事?”
【哎,你别说,你还真别说,我确实没有皈依证也不是道士。】
对于柳世新的嘲讽,姜清渺半点不慌乱,甚至还有些理直气壮。
【但即便如此,我的实力也强过起码十个你。】
“呵,小姑娘,你说瞎话不打草稿的是吗?”柳世新完全不把这话当回事,面上的嘲讽之色愈发明显,“吾乃升授盟威箓的四品法师,岂是你这连皈依证都没有的外人能够相比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