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这话,宋竹君不禁哭出了声来,“没有...没有联系过他...我只是觉得他非要跟那个余宁儿走,想让他吃点教训。为什么...为什么突然就发生这种事了呢?早知道会这样,我当时就该拼命拦着他,我...我不该让他跟余宁儿走的啊!”
见着宋竹君泪如雨下,晏秋赶忙扯了些纸巾安慰。
云清晖却是愣了片刻,随即反应过来,“等等,该不会是余宁儿搞的鬼吧?”
“这个......我不好说,”晏秋也不好下定论,想了想又说,“要不小晖你去警察局一趟,找余宁儿探探口风。但你别让余宁儿瞧出不对劲,免得她趁机要挟你。毕竟这事儿到底是怎样,我们还不清楚。”
云清晖点头应下,赶紧冲出了套房,让司机送自己去警察局。
等云清晖带回消息还要点时间,晏秋就继续一边安抚宋竹君一边问更多细节。
云谦恩也没闲着,快速强按下情绪,装出无事发生的模样,去顶层花园与宾客交谈。
不过他这会儿找的宾客,几乎都是与云晗之关系不错的,他就借着关心小辈的名义套起了话。
聊着聊着,他就从其中一人那得知,云晗之早与余宁儿闹翻了的事。
于是他又以要方便的理由离开顶层花园回了套房,并把这件事告诉了宋竹君和晏秋。
“刚刚小晖也打了电话来,说是觉得余宁儿似乎不知情,还一直嚷嚷着要去找云晗之。估摸着,这事儿应该是与余宁儿没什么关系了。但他还想多试探试探,免得余宁儿是在演戏,所以要晚点回来。”
晏秋把云清晖的发现,同样告诉了云谦恩。
听完,云谦恩沉思了一阵才缓缓开口:“其实我也觉得余宁儿的可能性不大,虽然那张卡片上写的地点是鹏城,看起来好像和余宁儿、许月丽她们有关。可余宁儿都不知道许月丽早被抓了,就更别提晗之...晗之的事儿了。”
“而且我找那个带余宁儿赴宴的唐水文问过,余宁儿早在半个月前就和晗之闹掰了,没过几天便认识了唐水文,又跟着唐水文回到了海市。之后,余宁儿好像就没联系过晗之,还...还时常在唐水文面前控诉晗之,说是晗之抛弃了她怎的。”
本就悲痛万分的宋竹君听了这些,恨不得冲去警察局真的扇余宁儿。
先前祸害了她的二儿子,如今又抹黑她的大儿子。
她是上辈子欠了余宁儿债吗?为什么余宁儿要逮着她欺负?
“这个...这个卑鄙小人!”她一边抹泪一边痛骂,也不顾所谓的礼仪了,“我们这一大家子,到底还要受多少那许桂枝一家的罪!真是早该把她们一家赶走的!”
骂了几句后,她又恨铁不成钢地骂起了云晗之。
但凡,云晗之能有云清晖的一半聪明,或是有云清晖的一半能力在身。
也不至于被骗得团团转,更不至于蠢到离家出走,最终闹出这档子事儿来。
云谦恩同样为云晗之感到气愤,可事已至此,骂孩子没用,后悔更没用。
他刚想安抚宋竹君一番,免得宋竹君会气急攻心,就见换好衣服的云清渺走来了。
他忍不住问了句,“渺渺,你能用那个什么卜卦之类的,算一算人的位置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