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灵力爆发?”琉阳面色凝重,伸手将指尖覆在她脉搏上。过片刻,他放下来,“并没有感觉任何不正常的灵力。”准确地说,跟平时的她并无区别。
“是的,它又消失无踪了。”慕九望着他,“有人帮我压了回去。要不然我恐怕早就没命了。它是确实存在的,强大到太可怕,我变得像个妖魔一样,我劈毁了好几座山,还差点把——把人家给刺伤。”
“把谁刺伤?谁帮你压回去的?”琉阳狐疑地道,总觉得她话里有问题。
慕九绞着手指头,半日才道:“陆,陆压道祖。”
“陆压?!”
琉阳饶是个沉稳若素的人,猛地听到这个名字,也还是忍不住露出些惊色。“他怎么会跟你在一起?”
慕九把头垂下,揪着手指头道:“他,他在我那儿搭伙住了一年多。”
还住了一年多……
琉阳好半晌没言语。旁眼冷觑了她半晌,又说道:“不只是这件事吧?你还有什么事?”
“还能有什么事啊,没有了。”慕九掠着鬓发去看窗下的桃枝。
琉阳瞥着她,淡淡道:“去天庭这年余,就没有遇上什么交情特别好的人?”
“有啊。有很多。”慕九掰着手指头数起来,从林见儒到尹雪若,从刘俊到同僚们,就是不提陆压。
琉阳也没有急着戳穿她,只挪动着案上的卦象,然后冷不丁地冒了句出来:“那白虎和小狐狸是怎么回事?”
“阿伏是我捡的。睿杰是青丘狐君的儿子,认了陆压道祖当师父。”
“哦,师父。”琉阳不紧不慢的回应,“那他这个当徒弟的怎么不跟着师父,却跟着你这不相干的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