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拍死一只苍蝇需要调查它做没做过坏事,还是需要调查它吃没吃过屎?老子想杀你,与你何干?”
村长盯着那只自带马赛克的苍蝇,仿佛看到未来的自己。
恐惧,发自骨子里的恐惧如潮水一般漫过村长脑袋,他的喉咙如同被人掐住一般发不出一点声音。
这种恐惧不是那种怕高,怕水或是遇到危险的恐惧,这是一种与生俱来,来自血脉压制的恐惧。
譬如老鼠遇见猫,蛇遇见鹰,兔子遇见狼......
此时此刻老村长明白一件事。
修士根本不是人,而是比人类高一个血脉等级的神或是恶魔。
不光村长被吓到了,村民们也明白了对方说的不是假话,他们真的会杀人。
为了保命,终于有人开口了。
“刘富贵曾上门殴打我父亲,七十岁的老头差点没被他用棍棒打死。我儿子见爷爷被打,上前帮忙也被踹了两脚。”
“老刘头曾偷看我家婆娘洗澡,我上他家理论却被刘老大一脚踹断了三根肋骨。”
“我家的狗被刘老二活活打死,只因旺财对他吼叫了两声。”
“我家是杀猪的,刘家父子吃肉从来不给钱。欠了我家十多年的肉钱。”
......
这刘家父子干的腌臜事是真不少,从偷鸡摸狗到打架斗殴,这帮村民愣是被祸害了十几年。
柳无尽听到有些不耐烦,看向花小猫:“够了吗?”
花小猫有些迟疑的摇了摇头。
“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。有罪,但罪不致死。”
柳无尽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。
“差不多就行了吧?杀两个人而已,有必要这么复杂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