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芸茫然不解的看着姚韵儿,“婆母若有疾我自然责无旁贷细心照顾,毕竟这是做儿媳应尽的义务,这也没什么可拿出来邀功的。”
“所以我才说表姐你老实啊!光说不做假把式,光做不说傻把式,世上哪有那么多应该的事,你要让她们看到你的付出和心意,这样姐夫和二夫人才会知道你的好。”
柳如芸叹了一声,“可现在你与我说这些也没用,婆母身子康健根本无需我照料。”
姚韵儿笑着将药包塞进柳如芸手里,“但我们可以为二夫人找些小毛病啊!”
柳如芸似被烫到了一般将手中的药包扔了出去,吓得惊慌失措,“你竟想让我给婆母下毒?”
姚韵儿弯腰捡起药包,拂了拂上面的灰尘,“表姐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嘛,我哪敢让你毒害二夫人啊。这些药不过暂时让人身体乏累无精打采,表姐侍疾时每日只需在二夫人的药里添些解药,不日便可痊愈。”
“这样一来二夫人便会知晓表姐的好,姐夫也会对你这个嫡妻另眼相看,难道表姐想一辈子过这种无人理会的寂寥日子吗?”
最后一句话说进了柳如芸的心坎。
近些日子她过得很不好,婆母不理会她夫君冷落她,她第一次尝到身居后宅的寂寞。
她不想一辈子这样,她想回到以前。
“你确定这药对人体无害?”柳如芸咬着嘴唇,喃喃问道。
姚韵儿嘴角高高扬起,眼里闪着势在必得的光,“表姐放心,韵儿不敢诓骗表姐。”
“娘亲。”
这时荣哥儿忽然张着小手哒哒的跑进屋来,柳如芸连忙将药包收入袖中。
姚韵儿见状唇角笑意加深,俯下身子对荣哥儿道:“荣哥儿和姨母去院子里玩好不好,娘亲累了,让她歇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