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今宴心中疑团,非但没减少,还成倍数地增加。
苏明妆抖着声音,“裴……将军问完了吗?我……可以走了吗?”
“不可以,”裴今宴走到小凉亭边缘,面相亭外,对着夜色狠狠吐了一口浊气,“好,我相信你的话。那你接下来讲讲,为何诬陷我轻薄你,还有,为何从前你传言不堪,但到国公府后,如变了个人。”
“……”这次,沉默的是苏明妆了——她总不能说,自己做了个梦,梦见成了京城荡妇,最后得花柳病而死吧?
不行!
这件事绝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!她不能让人知道她的不堪!但……要如何回答呢?
回答说之前就倾慕他,终于找到机会和他有所瓜葛,所以先强迫他娶了她,婚后再改邪归正,攻陷他、让他喜欢上?
她还想一年后和离呢,如果真这么说,一年后怎么办?
或者……算了,一个谎,百个圆,最好还是别说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