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明妆噗嗤一笑,“有什么不好意思的?还是那句话,这是我欠国公府的。”
还有一句话没说——等补偿结束,一年期到,她和离时与裴今宴也两不亏欠。
孙掌柜艰难地咽了咽口水,黝黑的脸上,有着激动的赤红,“但……我们这些大老粗……能做书铺生意吗?”
苏明妆认真反驳,“为什么不能?还有,别总说自己是大老粗,谁生下来就是大老粗?谁生下来就是儒雅文人?不都是被命运逼的?如果生在盛世之年、富裕家境,谁会去冒着风险参军?
过去之事姑且不提,就说现在,你们有老国公安顿,相当于第二次‘出生’,完全可以重新开始。不就是识字读书吗,我们开书铺的,有的是书能看、有的是纸能用,你们哪怕一天学一个字,一年也能学三百多个字,普通书籍能读下来了。”
裴今宴抬起头,看向女子挺拔身影——是的,他刚刚觉得自己有所疏漏,就是这个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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