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身份应该登记好了吧。”陈安疑惑的看向面前模糊不清的身影。

“是的，但现在你不能离开，需要接受公安调查，警察十分钟后就会到来。”身影消失，但在最后时刻，还是通过小灵回答，并告知了陈安一切。

陈安没有说话，向着民政局的服务窗口走去。

来到窗口，陈安看着里面年轻的女子，问道，“可以帮我调查一些人吗？”

“不行。”女子虽然看着陈安的样貌有些泛起花痴，但仍旧是言辞坚定的拒绝了。

“嗯。”

陈安黯然，点了点头。

见他如此，女子回忆起之前智能人工系统说的一切，内心升起同情，最后将陈安叫住了，“我可以帮你查一些人，但只能查到他们是死是活，不能告知他们的所在地。”

陈安听到后，眼睛微微一亮，重新回到窗口，并说了一些人名。

很快，服务窗口的女子看着屏幕上的黯淡的头像不禁一叹，目光伤感而歉意的看向陈安，“抱歉，你所说的人大都已经死了，虽然还有几个活着，但出于员工规矩，我不能告知你有关他们的一切。”

“就不能变通通融一下吗？告知有谁还活着。”陈安点了点头，但腕表中的智魂小灵却很人性化的开口。

“不能。”女子摇了摇头，“规矩就是规矩，若在进一步，国家就不会让人上班，而是机械上班。”

“多谢。”陈安歉意的离开，选择一个偏僻地方坐了下去。

坐下去后，陈安抬起腕表问小灵，“你怎么这么智能莫非生出了自我意识？”

陈安的手腕处，腕表渐渐透明，出现小灵拟人化的形态，“不是的，小灵没有生出自我意识，这是程序早已设定好的，虽然小灵无比像人，但小灵没有自我意识。”

陈安看着她，微微一叹，内心生出了一丝心疼的感觉，“你不必如此，我也就是惊讶而已。”

“机械终究只是机械啊。”

陈安坐在椅子上，看着明亮的天花板，脑海中浮现凡人时的百年时光，那个时候真的很美好，有人陪伴，所爱之人还在，但如今，一切都不在了，至亲也早已化作了一捧黄土，在陵墓院里，守望着自己归来。

许久，门外响起警车的“哇啊”声，陈安缓缓睁开双眼，向着门外走去。

恰好与警察撞到，他们带上了警察，去往公安局接受调查。

翌日，清晨，陈安站在公安局外，神色异样，“现在的法律如此照顾人吗？”

说完，他看了看自己账户上的钱财，总共五千元，虽然在当今社会是个人均资产上涨，物价随之飞涨的年代，这五千元看似很少，但只要节省点花也是可以度过一个月。

“主人不必担心，主人现在账户里的资产还剩下七百万。”陈安的手腕上，看似什么都没有，但小灵的声音却切切实实的传入进了陈安的耳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