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话说李顿教授这么大年纪了,怎么还熬夜糟蹋自己呀?”
“你是说实验组的李组长吗?她才不到40岁呀,怎么年纪大了?”
“啥?!”
处理完了一组实验结果,理李顿拖着有些沉重的身体回到了办公室
研究所的体检很严格,李顿的副手——胡杨,拿着一叠厚厚的体检报告,皱眉道:“李教授,作为组长,您大可不必如此亲力亲为,尤其是一线的实验。最近几次体检报告,您体内的异想污染一直有扩大趋势,虽然现在没有什么大碍,但长久以往,我想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的”
李顿关上门:“胡杨,你是我的副手,不是我的秘书,我自己在一线,对异想污染最清楚,该做什么,不该做什么,我心里都有度”
一反李顿身上的杂乱,办公室里整齐得可以说是一尘不染,十几平米的空间安排得很紧凑——靠墙的整面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专业书籍,一张木质的两脚桌靠在书架旁,墙角立着一个没展开的行军床,桌子上堆满了整齐摆放的文件。
正对着书架的墙,旁边是一条长桌,长桌上只有一个似乎很久没用的咖啡机,一个保温杯,还有一个用丝带扎着的红色盒子。
“又是袁周绿送来的吗?”李顿拿起盒子掂了掂,问胡杨
胡杨不假思索的说:“是的,一天前袁小姐托人送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