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也就是用的时候把线连上,不用的时候把线断开,”
“信息够了吗?”基诺拿着对讲机,说,
剧院内,独自躲藏着的鸠拿起对讲机:
“了解”
“咔哒咔哒”安吉丽卡艰难地转动着关节,捡起混在地上一堆道具中的长剑
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年,剑刃仍然锋利,剑柄上的宝石却黯淡无光,
尽管本来就没有什么期待,安吉丽卡的眼神却在宝石上停留了许久。几滴泪水不自觉地落了下来,
尝试着扯了一把连着膝盖的线,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就直接带着她的膝盖倒在了地上,试着用剑砍劈,却就像是在砍自己一样疼,关节处也传来异常的嘎吱声,
安吉丽卡只好放弃了破坏丝线的念头。
“傀儡?可笑,”安吉丽卡紧握着长剑,沉着脸,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。”
突然,又是一阵熟悉的脱力感,身上的丝线不觉中已经与外面连接
没有挣扎的余地。丝线牵引着她向外走去,安吉丽卡死咬牙关,忍着痛将剑插进了自己的左臂中,用袖子掩住
然而,走到昏暗的走廊中,她却看到了两个熟悉无比的人。
“他没有死,”被丝线牵引着走着的安吉丽卡的双眼几乎钉死在了前面的人身上,似乎是想再确认一下,
前面,一前一后走着的,是傀儡师和苍蓝残响。
“我一直不是很理解,几年前是我袭击的那座基地,你又怎么会想和我合作?”傀儡师脚步不停。
阿尔加利亚甩了甩手中的匕首:“都是已经过去的事了,又何必再提?”
“况且,尽管她的灵魂已经死去,但至少你保存着他的肉体,让我追忆往昔”
连接脖颈的一根线几乎堵死了安吉丽卡的喉咙,让她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。